算问，然后停住了。 他和老图还没熟到那个地步，更何况他还拒绝过李鱼。 这事儿在去年。 国内动漫起步晚，这是客观存在的差距，尤其二维动画的人才，更是稀少的不能再稀少了，大佬都是各大动画公司的香饽饽。 偶有漏网之鱼的，也是图夫人这种。 说起图夫人，他去年听说老图工作室不行的时候，马上让人打电话去挖图夫人了，不用面试，不用走任何手续，直接入职，但还是晚了一步，真他妈的—— 去年。 李鱼的二维动画项目《摇滚少女》急需业内人才，老图曾向老熊借过骨干精英，但青龙动画当时有自己项目，老熊在项目和李鱼之间犹豫再三后，选了项目。 不过—— 他听说大圣动画和好运传媒这些同为一线的动画团队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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